今天继续转载,笔者在家搞这篇文章,正听到新裤子的歌《生命因你而火热》,又是热泪盈眶,边整理边看师父的文章,这里面每一个都是鲜活的人生,他们的生命一定也是充满了火热,每个传奇的一生一定也充满了痛苦与欢乐,享受着离别寂寥。那平淡如水的生活因为你而火热。。。
狱中奇事
那是在我刚上初中时,我一要好的同学让我陪他去看他舅舅,他舅被关在监犾里,我们拿着在派出所开的探视证,然后我俩坐了三个小时的班车,下车后又走了二十多分钟,到了接待室拿出探视证我同学说出他舅之名,那犾警说:“哦去看老鬼呀?你们是不是想看他变魔术啊?” 我同学嘿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然后犾警带着我们去老舅被关压的地方。他老人家的房间挺大的分两间里间是卧室外间是客房。狱警即叫到:”老鬼你外甥来看你了。“我同学的舅舅笑道:”哈哈!谢谢你,你想要什么直说。“犾警笑道:“你先骗一骗小孩吧!”然后那犾警就走了。 同学向他舅介绍:”大舅这是我同学,他是学医的他师父是道人。“大舅即说:“学医好啊.不要象老子学些没有用的破法术,不救人反害己。”我同学赶紧说:”大舅我俩大清早的出来现在还饿着呢。"大舅笑骂道:“你个小王八蛋是饿死鬼投胎,你去找管教拿张报纸来。"我和同学就去外面找犾警要了一张人民曰报。 回到大舅的房间,大舅拿着报纸问我和同学“你们俩想吃什么?”我同学说:“我想吃水晶包和馄钝。”我说:"我想吃小笼包和煎饺。"大舅即说:"你们定好了,我就去请了啊。" 只见大舅左手拿着报纸放在桌上,右手做着手印口中念了一句诀。最后只听大舅说到了,只见大舅拿起报子,只见桌上一笼水晶包一笼小笼包子。一碗馄钝一盘煎饺。 我和同学吃得贼饱打着饱膈,大舅随即吩付我俩出去不要到处乱说。此事过去近四十年,后来只到拜了朔师叔才知道法术也有区别。
拜北派老镖师正骨高手[余定威]
余师父曾经在[少林寺]学过四年深得少林功夫,又兼祖传文趟拳,师母为[武当渔门拳]传人功力高深,每次教我练功总是师母为主,以至于余师父的功夫只学到一套[少林六通通肾功]。
余师父临飞升才将他老人家的秘本传给我,师母的雁形掌也只学了一个囫囵吞枣。因少年顽性大故现在深悔不已。 余师父曾讲过我余师母壮年之时的事,有一次余师父夫妇去武汉拜会武林朋友,吃饭时其中有一位武者吹自已的武当功夫了得,在饭桌上又是说又是手舞足蹈。我余师母看不过就对这个高手说:"我是练过几天武当渔门,不知对不对请高手指正。“当时那高手毫不谦虚的说:“那就为在坐的朋友助助兴,指点你一下。”
当时两人就在堂上动起手来,我师母当时就用雁形掌的雁子穿林,将那个高手制住。那个高手不服气说:“刚才沒注意,再来过。” 我余师母说:”我还是用雁子穿林打你。”然后我余师母又用雁子穿林将他制住,那个高手很不好意思的离开讲:“我以后会找你,戓者我徒弟去找你。“我余师母说:”随时候教“。 以至于八十年代中期那位高手的徒弟找上门,最后由我接待了我余师父夫妇的那段过节,最后我和他成了朋友。至此我再不参于江胡纷争......
巧拜朔师父
这天有一胃癌患者的家属请我出诊,患医院,皆劝其回家静养(没有治疗的必要了)。 但患者子女孝心可嘉不想放弃,故请我去调理。现患者只能靠坐于床上,观其色青暗,无力少音,胃纳差;诊其脉,左:洪沉,右:细弱;苔:白厚、中黑;七天无大便,腹硬如铁…… 故先针其子午对称穴,后行禅治,又做推拿疏导。药用单味,寻骨风一百克煲瘦牛肉汤。如是五天后,患者即可卧睡饮粥,大便亦通。看到病人好转,我心里很高兴(毕竟是二十岁诊治的第一个癌症病人)。 如此半月病人大好,能吃能睡大便通畅。其家属又介绍另一胃癌病人来诊治。五十余岁男性,观其色面颧红,能劳作,但胃胀痛难受;脉:细芤;苔:黑。因其家贫故为其采药,白花蛇舌草、隔山消、寻骨风、蛇参?煎水服。子午对应针、群蜂针法、推拿,几次立效。 一日至其家,突降暴雨,故只做推拿。时有一老者在外躲雨,患者家属请其来家并倒茶。老者进屋,见其五官不全并身有残疾,老先生是右腿残很厉害,而我也是右脚,我不禁笑了。 老先生老眼昏花,高度近视。我礼貌的请他喝茶,由于兴趣关系,观其病症,但怎么都无有反应(按:这里有点搞不懂,明天问老师)。 这时老先生笑言:“小师傅可是学医的。” 我说:“您如何知道?” 老先生笑而不答,抽出烟问我:“吸烟否?” 答:“谢谢,不吸。” 老先生点上火,吸一口说:“看你应该是学医的,而且练功。” 我惊言:“你怎么知道?” 老先生即说:“你回去问你师父武当小道人,就说朋友老跛向他问好。” 我曾听师父说过有号称八仙“铁拐仙”医巫双绝,人称“朔跛子”的师叔。我问道:“您老是不是朔师叔?” 老者笑答:“哈哈!算你聪明,我就是朔跛子-朔炳清。” 我赶紧起身,立即下拜:“师叔在上受小侄一拜。”(老一辈人教下的尊敬长辈的行礼规矩)然后师叔拉起我,说:“走吧,到我家去喝酒!你看的这个病人我很快让他好。” 我恭敬的起身,同时心里也好奇。 只听朔师叔问病人家属:“你家里有草纸没?” 病人自己答:“有,要多少?”(那时如厕都用黄草纸) 朔师说:“拿一张即够。” 病人拿来一张草纸给朔师。朔师取出腰间的药酒,吸了一口喷到草纸上,然后贴在患者胃部。 只见朔师口中念念有词,手指不停的晃动。最后只听一句“去他娘的!”然后拿下草纸,放到灶上烧掉。回头对病人说“好了。” 我惊奇的问患者:“感觉怎样,现在如何?” 患者答:“刚开始的时候,腹部如火烧。现在全身像二十岁刚起床那样爽!” 我不由得问师叔:“师叔您这是什么方法?” 朔师道:“怎样你盘桃阿?”(此为江湖口语,盘桃即摸对方底) 我赶紧说:“我对师叔仰慕已久!每次从刘师父听及,他都说不急有缘自会相见。您看我今天就见到您老人家了。” 在病人的千恩万谢中,我跟朔师叔到了他老人家家里。 他给老婆吩咐:“炒两个菜。我要跟小……对了,你叫什么?” 我赶紧答道:“我是小何,是刘道人的关门徒弟。” 朔师父说:“嗯。听他们讲过,那次道人收你我刚好出差就没去。这次就算补你!哈哈!” 我说:“谢谢师叔!” 师婶已把菜做好了,我与师叔边喝边说。我问:“师叔,刚才您用的是不是祝由十三科?”
师叔答:“可说是也可说不是。因为我用的是祝由的符,但做的是我们湘西百草门的法和茅山法。” “哦!原来是这样。”当时由于受时代教育的限制,我对此比较反感。故大多请教师叔的针术,后大醉而归。 翌日至刘师父家,讲昨日之奇遇。他老人家道:“你真傻!当时为什么不拜师!” 我说:“未请示您,我不会瞎拜师的。” 刘师父接着与我说:“你师叔昨天的意思很明显阿!就是想让你拜师,看来你错过了。你知道吗,他最自负的是法术!但他的反八卦针正补你的不足。看来我得去一趟,让他把反八卦针传给你。” 我惊讶道:“啊!师父你以前没跟我提及,还有反八卦针法。” 师父道:“那是没有机会提及。你既然无意当中遇到,那就是你和你师叔有缘。这样明天赶早带你去他家一趟,看这瞎跛子咋说。” 第二天清晨五点不到,我到了刘师父家,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在等我了。然后师父骑自行车,我跟着跑(我没车)近一个小时才到了朔师叔家。师父一看表刚好六点,马上拍门:“老朔!老朔开门” 只听里面应到:“来了!来了,我就知道你今天会猴急的。”他们老哥俩见面自有一番说道。 刘师父说:“小何的先天八卦针法有了,奇穴针法他也学了。还有踏雪无痕(以前郎中都有称号的)金针刘的群蜂针法也会了。就差你的后天八卦了!你这做师叔的可不能不教他哟!” 朔师叔马上道:“看你说的!除了茅山法,他要什么我都给!因法术我昨天看他不信,所以我不强人所难。” 刘师父哈哈大笑道:“我说你个跛子是不会藏奸的!小何人太老实,你就教他针法吧。” 朔师叔:“好吧!你个小老道是无利不起早,我算被你们师徒给骗了!” 我赶紧说:“师父,师叔,我没骗人!” 他们老哥俩开怀大笑,异口同声道:“哈哈,这个孢徒弟!(孢为方言即傻)” 后来就学了朔师叔的针法,法术一点没学。现在想起来肠子还是青的,后悔啊!因朔师叔的法术是相当高的。
一次地区某领导的女婿开摩托车被拖拉机撞伤。(那个年代还没有私人摩托车,就是公家也很少)医院,汇集专家后得出一个结论“锯腿”。那领导不高兴了,又打电话找北京的朋友,结论亦然:“只有锯腿”。 领导与家属急的不行,不知谁说一句“他好后都成跛子”。那领导赶紧说:“对阿,我怎么没想到朔跛子,赶快开车去请!” 那天我刚好在朔师叔那儿练针,一辆吉普车飞快的停在朔师叔家的门口。只见下来俩人没进门就叫上:“朔老师!朔老师!”我师叔应道:“来了来了!谁啊?” 其中一人道:“哎呀!朔老师快点去就我的女婿,拜托拜托!” 因朔师叔高度近视,眼快到那人脸上才说:“阿!是领导啊,你女婿怎么了?” 领导回道:“我那龟儿子女婿开摩托被拖拉机撞了,医院里。专家都说得剧腿,你可得救他啊,不然我女儿就惨了!” 朔师叔说:“好好!我去接不就完了。小何你拿上剪刀,去河边剪七根七寸的柳枝,要向东的不能垂到河里边的!” 我赶紧去了。拿上车后问:“师叔,要不要去皮叶?” 师叔道:“把叶子去掉就成,注意不要碰断或掉皮。” 我小心的去掉叶子,医院。进了急救室朔师叔一看满屋子的人。 那领导马上说:“大家让一下,等朔老师和小师傅进去。” 我跟着师叔到了病房,只见一个大汉躺在病床上,身上缠满绷带。 师叔对我说:“去把那些个废物全扔掉!喂,老张借把剪刀!”(医院院长也在姓张,和朔师叔也认识,医院。都被师叔借口不自由退掉,后来朔师叔才告诉我,医院搞“四旧”医院) 院长立即吩咐护士长拿来剪刀给我。我小心的战战兢兢的减去绷带。朔师叔拿出他的酒葫芦喝了满口酒含在嘴里,咕噜了几下。一口喷到那汉子的全身,尤其是大腿及根部。我这才看到有的骨头把肉皮都刺破了。也不知师叔他老人家用什么方法,将那些碎骨破皮都摸平了。然后拿出那七根柳枝,口中念念有词,边念咒边把柳条放到那汉子腿上,大概二十分钟。又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团麻线,就着那树枝将那汉子的屁股及大腿根还有大腿都圈了起来。然后师叔站起来说:“哈哈!老子总算把它接好了。小何!开方:紫花地丁,还阳草,骨碎补,生蒲黄,甘草,青皮就这些各三钱。开五剂,妈的!一星期就给我下床走路!”
我当时有点不相信,因为刘师父也是武当派接骨高手,这种的也要十天半月才能痊愈。师叔就能这么牛逼? 师叔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,就问:“怎么?小何你不相信!老子不是怕伤功力,今天就能让他下床走路!老子是怕别人瞎说才让他一星期下床的。” 我半信半疑。反正这一星期我天天都到师叔这里,等着看结果。然后那领导就请我们还有张院长上他家吃饭,我跟师叔说了我的师训。 师叔说:“老八股!老子叫你去,你就得去!搞烦了老子把臭道人的功给废了!” 我赶紧的说:“那就听师叔的。” 那领导的家是一个单独的三层小院落,一楼堂屋的八仙桌上已经放满了各种菜。我一看大部分都没见过吃过。然后那领导让他的秘书拿了四瓶竹叶青四瓶茅台。领导说:“我知道朔老师是海量。张院长也能喝。这小师傅可以吗?” 师叔接口道:“他是施公的干儿子,又是小道人的徒弟,肯定能喝!首长就叫他小何。他还是刘蜂子的徒弟。他的师父多了,我就看他太杂,就只教他针法。” 我害羞的低下头,不好意思地坐着。那领导就说:“好!今天我们老少爷们喝个够,不行还有,我这儿就不缺!” 我们一共六个人,在坐的还有首长的两个儿子。喝到半宿还是领导的司机送我们回家的。其间听了很多侠客医仙的故事,以后我会慢慢道来。 第二天我向刘师父讲了昨晚的事,还怕他老人家责备。还好师父只说:“跟师父师叔一起在病人家里吃饭,不算违师训。”(以至于后来跟着傅忠洪师父在一个重病患者家里喝酒,差点引起一场武林纠纷,以后我会一点一点再写出来的。) 时间过得很快,我是天天泡在师叔家里。磨他老人家教我接骨的方法,他老人家只说:“当初你师父找我只是学反八卦针的,你自己也说不学法术。老子这接骨是巫术加法术,一般人也学不会。” 不幸被他老人家言中,后来他的徒弟都没学成法术,而他老人家也逝于同门法术之争,祸及不少人。还是刘师父让我出面制止了这场无谓的纠纷,刘师父也是深受其害。这是后话,以后有时间我会说出来,因有些当事人还健在,不想让某些人不爽。 一周后那位领导又开车来接我和师叔去喝酒,他的司机没来,驾坐上坐着一大汉,领导问:“小何!你看他是谁?” 我一看有点面熟,再一细看这不是那领导的女婿嘛!我惊到:“你好了,可以开车了!” 那大汉走下来,跳了两下问:“你看我还有哪里像伤员?!” 我忙道:“师叔!您快出来。” 师叔边走边说:“不就是那个王八蛋来请我们喝酒吗!” 那领导说:“好了好了!朔老师我们今天在聚珍园办了一桌,痛痛快快的喝一场……”
至此我一有时间就去师叔那里,一天有个外地人来找师叔。跟我师叔说:“老朔你能否去一下,人快不行了,是肝癌晚期。” 朔师叔对我说:“小何,你明天和我一起去。我还得带上我的一个徒弟。” 那外地人千恩万谢回招待所去了。(注:那时宾馆很少,只有招待所) 第二天,我六点去了师叔家,师叔也起来了。我就在一旁打坐,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年轻人。比我大一些,我收完功,朔师叔给我介绍:“这是小何,刘道人的徒弟。这是小*是我的徒弟(注:此人还健在故不提姓名。朔师叔的同门纷争与此人有莫大关联,故不提此人。)。” 还是那领导的司机开着吉普车来了,我们上去后见那个外地人也在,一行五人就上路了。到了下午六点多才到一个镇子。(那个外地人此刻应该叫本地人了)他带我们到一家平房门口下车,引我们入房。内有一间堂屋,三间卧房,其间一卧房躺着那个患者。我观其面听其呼吸,心想完了这是个死症了。而且面青黑,眼黄肿,呼少吸多,腹大如鼓。家属都在边上哭哭啼啼。朔师叔上去把了病人的脉,又摸了病人的脚。然后问病人家属:“六天没进食了吧,六天未大小便了吧。” 家属赶忙应到:“对对!神仙,您看他有救吗?” 朔师叔笑笑说:“我不是神仙,我叫朔跛子。你去准备两张草纸,一支蜡烛就行!对了还有一碗水,碗要用土碗!” 那家属忙去准备,朔师叔又跟我和他那徒弟说:“你俩去切脉。”我过去拿着左手,他拿着右手,切完后又换位置。接着看眼面手爪。我摸出病人是雀啄和屋漏(脉学专语)。 师叔就说:“小何!你先说什么脉,你准备怎么治?” 我答道:“目前病人是绝脉,如果我用爹教的禅治法可能还有救,然后就能上针了。” 师叔接着问他的徒弟:“你呢?” 他徒弟答:“病人已由绝进死,只有师父的法术可以用。您什么时候传给我啊。” 师叔笑了一下说:“等我快死的时候传给你们!” 这时我分明看到朔师叔目光转到我这边时有忧怨之情,当时没往心里去。后来师叔他老人家仙逝后,我才慢慢明白,他当时就知道他老人家的绝学会后继无人。他老人家飞升之时我正在峨眉之巅修炼。 一会儿病人的家属将物品准备好。只见朔师叔将蜡烛点燃,然后将一张草纸撕碎放入碗中。用蜡烛将病人全身照了三遍,同时嘴里不断念咒。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在病人身上摸来拍去,后将蜡烛吹灭。又将另一张纸盖到患者的肝部及腹部。然后捞出土碗中的碎纸与水不停的洒在病人身上,嘴中咒语不断,直到将碗中的碎纸全部洒到病人身上才停止,直起身。 口中骂道:“他妈的!好了!你小子快回来!”
预览时标签不可点